福贵老了,但新一代继续在生存线上挣扎。
    就像《百年孤独》里布恩迪亚家族重复着被预言的命运。
    这种悲剧不是一次性事件,而是刻在人类基因里的轮回诅咒。
    我们看《活着》时,何尝不是在福贵身上看见祖辈的缩影?
    由此,我们可以得到高级bE感的炼成秘籍:
    无反派叙事,真正的悲剧从不依赖恶人。
    《红楼梦》里没有绝对反派,封建制度本身就是最大的反派。
    就像《寄生虫》里的贫富差距,是看不见的杀手。
    共犯结构,每个角色都在作恶,但谁都不是主谋。
    《东宫》里,皇帝猜忌、高相弄权、顾剑复仇……这些‘合理’的个体选择,最终汇成吞噬小枫的漩涡。
    循环绝望,黛玉之死不是终点,贾府衰落、宝玉出家,新一代的巧姐仍被封建礼教裹挟。
    这种‘悲剧永动机’,让读者意识到改变的无望。
    最后,说说悲剧的共鸣点分析:
    当我们为《活着》里的福贵流泪时,何尝不是在为被生活碾压的自己哭泣?
    那些加班到深夜的社畜、在房贷压力下喘息的房奴,谁不是现代版的‘悲剧共犯’?
    我们为什么走不出高级悲剧?
    因为它照见了人生最恐怖的真相:
    最大的反派不是具体的人,而是我们身处的世界本身。
    当我们发现努力没用、反抗无效、连恨都恨得虚无。
    这种震撼会穿透屏幕,让我们在午夜梦回时突然惊醒:
    原来自己也在某个故事里,扮演着某个共犯的角色。”
    高传龙深入浅出的讲解完毕,林婉儿不由轻轻鼓掌起来。
    雷小燕也跟着轻轻鼓掌。
    踱步地高传龙右手轻轻一摆,林婉儿和雷小燕停止鼓掌。
    高传龙提出要求:“关于悲剧的三重境界,我讲完了。
    现在请你们反驳一下我讲的内容!”
    “啊?”
    林婉儿和雷小燕猝不及防。
    林婉儿笑嘻嘻道:“老高!
    你讲的很好啊!
    有什么可反驳的?”
    高传龙“命令”
    道:“必须反驳,挑刺也行!
    没有什么理论是十全十美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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