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可以想象刘逸清发现他突然倒下后的崩溃,虽然那家伙该理智的时候很理智,但不是他自恋,以刘逸清对他的执念来看,那家伙有时候也是个s级危险人物。
    只希望情况没有他想的那么糟。
    而有能力能做到这一切的又很喜欢开恶劣玩笑的,除了禁书还有谁?
    可无论在脑中怎么呼唤,禁书却好像完全不存在一样。
    到底已经不是原本的雏鸡了,不可置信只是一会儿。
    绵绵看着身上已经被催眠的白言郎,这是他当初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见到白霄的场景。
    按照现在这个情形,要不了几秒钟就能再次见到,怎么办?现在可没禁书帮他倒数时间了。
    越是紧张的时候越冷静,绵绵决定按照曾经做过的,躺在地毯上任由白言郎&ldo;施为&rdo;,他还没弄明白现在的情况,那么只能见招拆招。
    砰,门如同上一次那般被推开。
    果然。
    在看到六个无表情的黑人保镖时,绵绵就知道马上、就能见到那个人了。
    依旧是这不符合白家惯常风格,犹如暴发户般的开场。
    再次看到那个永远淡定自若的男人时,绵绵以为自己会很平静,或许平静里有些心虚,到底那时候他离开的很仓促,要说对不起白霄,他并不否认。
    但要说再害怕是肯定没有了,只是现在不是害怕,却是另一种陌生的情绪。
    他似乎能听到心跳声,甚至贪婪的用眼神描绘着眼前男人的一切。
    明明自己不再是白家的可怜虫,也没有当年初来乍到时的恐慌,但真正面对面时,在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神下,他依旧会紧张,这是灵魂的颤粟,无论多少次,原来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会不自觉惊慌,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。
    该做的还是要做,下暗示,等白言郎开枪。
    但这次,就在白言郎一手扣动扳机,一手碰到自己胸口的刹那,面前似被人瞬间卷空,余下的是白霄那高高在上、黑不见底的眼睛。
    白言郎被两个黑人保镖一左一右架住,那双眼是空洞的,催眠还没解除!
   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绵绵措手不及。
    一双漆黑的皮鞋缓缓来到他面前,轻得几乎没有任何声音,也不知道白霄有多少次是这样悄声无息解决对手的,从未忘记过,这个男人是顶尖杀手。
    他缓缓抬头,入目的男人还是那身改良中山装,将矫健的身材勾勒出浓浓禁欲味道,而他知道,这衣料下的身材有多么销魂摄骨,每一寸都让他难以忘怀。
    &ldo;躺出滋味来了?&rdo;似有嘲讽,又隐含对儿子的失望。
    看着白霄居高临下的眼神,如同不可亵渎的神,没由来的心慌,绵绵看似镇定的从地上站了起来,还带着白展机特有的羞愧。
    又一次心中苦笑,可不就是吗,多少人把这个男人供成神魔,半分不敢怠慢,他是道上的教父,也是白家的顶梁柱。
    上一次见面的场景也渐渐回到脑中,似乎从刚打照面的时候,白霄就开始怀疑眼前的白展机不是大儿子,但白霄就是怀疑一个人,也断不会大张旗鼓,特别是有关儿子的事,他会本能的保护。
    上一世没发现的细节回来的时候,不可避免的,有些嫉妒,白霄宠儿子简直宠得毫无原则。
    真是个好父亲啊!
    就在绵绵发呆的时候,门被关上了!
    这没什么,门总是要关的,不然怎么办事?
    但屋里没人了!
    不对,还有人。
    只有他和白霄两人!
    等一下,这个心理活动怎么似曾相识,对、对了……现在他是第二次重生,情况当然会和上辈子一样。
    那么接下去就是洗澡的时候被白霄闯入,然后检查身体特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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