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寅凯早已书信给本太子,告知了他早已将沈心怡休书一封!
    你说沈心怡是你的内子。
    做梦去吧!
    沈心怡现在谁的内子都不是!
    你以为你这么做了,本太子就拿你。
    拿沈心怡没办法了!
    告诉你,休想!
    不管沈心怡如何,本太子还就非要带她入宫!”
    敢情这男人被激起火来,都是一个德性!
    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。
    此刻也如一只发了狂的狮子,正欲和面前这个高大魁梧的劲敌决斗一番。
    “休书?!
    哼,就知道你们会拿这个说事!”
    岂料顾诤诏听完。
    并未惊异,反倒是似乎早有准备。
    转身从抽屉里取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纸。
    上面赫然加盖着定北侯的私印。
    不错,正是这封书信,便是顾寅凯代顾诤诏写与沈心怡的休书。
    也不知顾诤诏是出于什么考虑,或是精明的头脑早已是猜到了什么,这封休书竟然此刻会变戏法般的出现在他的手里。
    好在大周没有复印机,即便是印刷,顾寅凯的大印也不会再盖第二次。
    所以,不得不说此刻顾诤诏手里的这封休书,乃是原件,且唯一。
    “这……这休书怎么会在你手里?!”
    太子一眼瞥见了上面的休书二字,大惊。
    “马上就不会在我的手里了。”
    顾诤诏冷冷的笑着,双手拿过那封休书,只那么轻轻一扯,再一撕,随着速度越来越快,没等太子反应过来,那封唯一的休书,早已化作片片雪花,被顾诤诏扔进了盛水的铜盆中。
    “你!
    你好大的胆子!”
    太子勃然大怒。
    “太子殿下,如今休书没了,心娘乃是整个咸阳城百姓们看着娶进门的,都知道是我顾诤诏的内子,侯府的大少奶奶,您今日若是硬要把心娘从侯府中带出去,怕是这光天化日之下,强强有夫之妇的罪过,您这皇家的威严传出去也不好看啊!”
    顾诤诏的每一句话手像是挑起在太子心中的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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