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我上次到金陵科考时,父亲来信介绍的。
    说不定,几百年后咱们早已不在,可这门手艺却流传下来。”
    贾琏拍拍手上的饼渣,接过昆仑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角。
    宇文祜在京城想吃什么没有,却还真没有拿着烧饼在街上边走边吃的经历。
    偏偏贾琏做起来那么自然,原该略嫌失礼的事情在他做来,却不沾半点烟火气息。
    不知不觉间,连他也将手里的烧饼也只剩下半个。
    琏弟长得好看,做什么都好看!
    “琏二爷,我家小、小公子请您夫子庙一叙。”
    一个小厮打扮的少年在几人附近打了半天转,仿佛下定决心一样低着头凑过来,结结巴巴地说道。
    说完,面红耳赤地抬头看一眼贾琏,也不等人回话便闷着头跑掉了,留下贾琏与宇文祜两个面面相觑。
    “夫子庙……文兄,随我一起看看去,可好?”
    贾琏眺着小厮消失的背影,颇有意味地笑了。
    说是个小厮,可看这行动姿态全然是女儿做派。
    恐怕……并不是公子相邀,而是佳人有约了。
    不过,在金陵能掌握他行踪的,又是哪位好姑娘呢?一摇折扇,心中便已有了猜测。
    “琏弟还真是招人。
    也罢,为兄便随你去看看,也为你把把关。”
    贾琏能看出来的,宇文祜自然也不会看错,一张俊脸就黑了下来。
    他还正愁着没什么进展呢,这马上就有了挖墙脚的。
    琏弟长得招人他知道,可现在的姑娘们已经飒爽到这种地步了么?当街邀约男人,真的可以有么?
    王熙凤一身俊俏小郎君的打扮,身后跟着两个清秀小厮,站在庙前聚星亭处抻着脖子张望。
    她这次是回金陵老家祭拜父母,恰好听说贾琏也在金陵,这才起了见上一面的心思。
    上回,她听大伯母说起过她跟贾琏的婚事,说是大伯已经跟姑妈提过了。
    可是,后来就再没了音信。
    对于贾琏,王熙凤心里是喜欢的。
    他们虽然只见过一面,这姑娘对他却有点一见钟情的意思。
    再者说,两人的不论是相貌,还是家世都很相配,若能成就秦晋之好,也是一段佳话。
    王熙凤从小就明白,女人就是家族联姻的工具。
    既然如此,何不挑一个自己喜欢的呢?!
    后来,她偷偷打听了才知道,因为她跟贾琏的亲事,贾家大房是大闹了一场。
    不但不同意他们的亲事,还逼着二房分了家,把姑妈他们赶出了正堂。
    为此,王熙凤还偷着哭了一场,心里却暗暗地恨起贾琏父子来。
    她这样的家世人品模样儿,也不知道他们还能挑出什么来,竟如此对她!
    身为金陵四大家族之一王家的嫡女,从一品大员的侄女,王熙凤还是很有自信的。
    若非她父亲没有官职,她就去选秀进宫当娘娘了,哪还能便宜贾家。
    被人捧着捧惯了,忽然之间被嫌弃了,王熙凤自然接受不了,她要亲自找贾琏问问,他们家凭什么看不上她。
    “贾琏,这里。”
    这个年纪的王熙凤是恣意张扬的,一身男装打扮竟也不嫌女气,反倒漂亮的不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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