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异常奇妙的异样,瞬间袭上了沈心怡的心头。
    按说,这种时候,应该是奋起反抗,或是以死相逼。
    对于沈心怡这种善于催眠的国际大师来说,即便是不闹不打,也定是会用眼睛和语言来控制顾诤诏。
    不让他伤害自己半分!
    可是此刻,沈心怡的心理竟有了一丝小小的期待,瞬间又有了一种莫名的无奈。
    “嘶啦!”
    那双大手再次袭来的时候,沈心怡护住了胸前,却是无力阻止腰带被一把扯掉。
    只小猫一样可怜兮兮的,一手捂胸,一手提裙的半蜷在床边。
    此刻,顾诤诏正狠狠的将那一副裙带扔在地上,如山的身子再次欲扑上来。
    “顾诤诏!”
    沈心怡大呼!
    越是到了应激的时刻,什么都阻止不了当别人叫喊自己名字时本能的停顿。
    “嗯?”
    果然,顾诤诏停住了。
    “你是要来真的吗?”
    沈心怡的声音有些发抖了。
    “我顾诤诏说话,岂有反悔的道理!”
    顾诤诏傲然霸气的声音。
    “识相的自己来,免得待会伤到你!
    你这女人,真是疯子一样,若是换做别人,早就该迫不及待的匍匐在我脚下了!”
    顾诤诏的声音怎么听怎么都有些嘚瑟的意味。
    大周最年轻的将军,又是定北侯的长子,相貌堂堂没得说不说,就是前途也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!
    京中多少王公大臣的闺秀托媒要说与定北侯府。
    早几年顾寅凯是觉得顾诤诏还小,好男儿志在四方,哪能被儿女情长牵绊了脚步。
    还是沙场历练人啊!
    直到半年前朝中出了那档子事,一时定北侯府便成了烫手的山芋,谁也不敢凑近半分。
    到现如今,事情真相大白,偏偏顾寅凯还就跩上了。
    一来是颜氏书信与他,说是庙中签文,捡了个媳妇。
    二来,当时顾诤诏人在疆场,就是娶个二房、三房,也不急于这一时。
    一来二去的,就到现在。
    这也就不难理解,顾诤诏为什么会有那么优越的傲气。
    老子撑腰,自己又努力。
    绩优男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,都是活活能把人给气死!
    “不行!”
    沈心怡的回答,犹如一盆冰水当头给顾诤诏泼了下来。
    “不行?!”
    顾诤诏愣住了。
    这女人疯了吗?真是不识好歹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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