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轻脚轻手朝车厢中的行李袋走去,蹲下身子翻了几件衣服丢下车。
    跳下车,硬着头皮把小河南用胶布捆了,抱上车后,我才心平气和坐下来对灰先生他们说:“方叔,这事儿不怪柱子,也不怪你们。
    说出来恐怕你们不相信,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,在洞穴里边被石头撞晕以后,一觉醒来,就被人扔在一条河里!”
    车子没有发动,大家都在静静地听我讲述。
    “我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,我还想问你们,在洞里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    为啥那个怪物见到我噗通就跪下去了。
    还有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你们……”
    灰先生打断我的话:“我们姑且相信你所说的每一句话。
    现在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,哪个敢有私心,那个就做短命鬼。
    文宽,你真的啥都不记得了?”
    我摇了摇头。
    的确,我根本不知道是谁把我弄到那个空间里去的。
    方脑壳说:“你被那个怪物用铁链子拖走了……我们还以为,你像小河南那样……真没想到,那怪物竟然没有伤你。
    你带着黑玫儿他们进来的时候,大家还以为见鬼了呢。
    呵呵!
    真是世事难料,看样子,铁头老哥把你大老远骗来,还真没错呢!”
    灰先生捏着下巴,陷入了沉思。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他突然转身盯着我,上上下下看了无数遍。
    “先生,莫非,你发现这娃儿有啥不同?”
    方脑壳问。
    灰先生叫柱子把车开走,路上他说:“或许这就是洁明先生要见他的原因!
    老夫一时半刻也说不上来,总之这小子越看越觉得与众不同……”
    我看了看大家,所有人都不敢正面瞧我。
    刚才灰先生的话说得很巧妙,既说了我跟别人不一样,又不说到底有啥不同。
    这一来,在场的汉子,一方面怕我,一方面又觉得从我身上,估计能得到一点好处。
    所以这事儿就这样过去了。
    当晚大伙回到县城,再也没有入住洁明先生给我们安排的酒店,而是去了一个偏远的农村。
    一户姓王的人家,据说那户人家,跟老铁头家里面有点亲戚关系。
    到了那户人家,老铁头只说是帮铁路局运输物质,路上遇到了塌方,别的工友正在抢修,我们疲倦了,就到附近找个落脚的地方。
    山里人单纯,也就没有多问,只杀鸡宰羊把大伙招待好了。
    洗漱时,灰先生突然说:“休息好,明天去杀人!”
    大伙一个个嘴上叼着牙刷,默不作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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