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李利啊。
    今天你可是有口福了啊,这壶茶可是首长珍藏的存货啊,多少人想从他这儿搞点儿都碰了壁。
    没想到今天却因为你居然舍得拿出来了,你的面子可真不小哇,呵呵。”
    陈一山笑着说着。
    随即从旁边的茶几上取过了两个精致地紫沙茶杯,将茶斟了出来。
    一股清香随着陈一山倒茶的动作,在书房里弥散开来,闻上去让人顿感心旷神怡。
    “来来来,李利。
    尝尝,这可是正宗的武夷山大红袍啊,一年的产量也就那么几斤,绝对是好东西!”
    说着,端给了我一杯。
    陈一山掌握的时间很好,出去刚好十分钟左右。
    刚刚首长叫他去泡茶,他就猜到肯定是有私事要和我单独说,说是泡茶,其实不过是一个托词罢了,不过陈一山当然不会自作聪明地将自己了然的神情表现在脸上。
    接过陈一山递过来的茶水,我先放在鼻下闻了闻,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让我的精神顿时为之一爽。
    轻轻地呷了一小口,那种齿颊留香的美妙滋味,让我忍不住赞了一声:“好茶!”
    “呵呵,那是当然了。”
    陈一山说着,随即也呷了一小口,摇头品了品,一副陶醉的神情,过了许久,才小心地将茶杯放下,满足地叹了一口气,随即站起身来,看似随意地走到了书桌上。
    宽大的实木书桌上,刚刚写好的一幅《蜀道难》正铺在正中,淋漓的墨迹还没有干涸。
    “首长的这笔瘦金体写得是越来越有神了啊,笔出如锋,游丝行空,好字,好字啊。”
    陈一山口中赞叹着,随即道:“首长,今天我把李利给你带来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,干脆,这幅字就送给我如何?”
    “呵呵,小陈啊,没想到你还学会了提条件,不过我这幅字还没有写完呢,等过会儿再给你单独写一幅好了。”
    中年人笑着说道,显然刚刚陈一山那几句话,说得他甚为高兴。
    “好字!
    瘦金体原为宋徽宗所创,也有“鹤体”
    的雅称,以挺瘦秀润见长,首长这幅《蜀道难》字字瘦直挺拔,横画收笔带钩,竖划收笔带点,撇如匕,捺如切刀,深得瘦金体其中三味啊!”
    陆维说着,目光露出由衷的赞许之意,同时,因为忙于比赛而久未动笔的双手也有些痒了起来。
    “哦?看不出来李利你对书法还挺有研究的嘛!”
    中年人显然是觉得十分惊奇,凭着我这随意的几句话,他一下子就听出了对方在书法上的见地。
    虽然有不少人称赞过他的书法,不过那多半是些奉承之句,对于书法,那些人没有几个行家,就算陈一山,也只不过是略通一些。
    然而听了我的话,中年人马上就意识到了我的不凡之处。
    “哎呀!
    你看看,首长,我差点忘了,这个李利,可是写得一好字啊,他平时里给那些歌迷们的签名,有不少的精品啊!”
    “呵呵!”
    听到陈一山的话,我不觉笑了出来。
    “我说李利,你笑什么嘛,我说的可都是事实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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