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酒壶。
    起身。
    正欲倒酒。
    果然,尴尬了。
    “言诚,快给师正先生说说。
    你最近都读了那些书。”
    曹氏一见气氛再次凝滞,忙上前去取下惹事的酒壶。
    也就是在这有些混乱的抢夺中,许是平日里就不怎么穿着这身夸张服饰,一时不怎么习惯;或是平日里本就不是这般阿谀奉迎的举动。
    顾言诚手中一滑。
    一个重心不稳,竟双手直直的按在了桌面的一盘糖醋鲤鱼之上。
    浓稠的汤汁粘腻在宽大的衣袖上……
    白净的手掌上。
    满满的劝你油渍……
    尴尬,真真是尴尬到了极点。
    本是想让自家孩子在大儒面前表现一二,未曾想竟是这般狼狈。
    “言诚,你……真是失态!”
    顾寅凯有些觉得面子上难堪。
    “言诚失礼。
    言诚去更衣。”
    一边不停的致歉,一边面红耳赤的兔子般的逃离了现场。
    真是太丢人了,都怪娘。
    让我穿成这样……这一点都像我嘛……
    顾言诚本就生的白净,自幼又是养在院墙里读书习字。
    不比顾诤诏在外风吹日晒,马背沙场的黝黑粗糙。
    这一红,便这是面红耳赤,仿佛一只煮熟的大虾。
    “言诚!”
    正欲往芳园去的路上,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。
    “心……”
    抬头正欲应声之际,却看见顾诤诏跟在沈心怡的身后。
    “嫂嫂。”
    终究还是老老实实的叫了这声应有的称呼。
    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    沈心怡打量着他这羞红的面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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