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就是骗你这个傻子玩儿。”
    秦禽吐出一块鸡骨头。
    钱甲无视了秦禽的发言,“我听说这望春楼的花魁也有点古怪。”
    每个妓院的花魁都有古怪,没有古怪的话,就没有人会过来看热闹了。
    钱甲抛出了一个诱饵,听到的人马上就开始接话了。
    “是啊是啊,我听说那花魁不是中原人,是从什么东土还是西域那些地方过来的,面相都和我们不一样,可能还和当地皇亲国戚沾点边。”
    一个姑娘说道。
    “不是皇亲国戚吧,就是呆的地方偏远了些,说不定也只是被卖过来的而已。”
    另一个姑娘说话的语气稍显刻薄。
    “没有那么夸张吧,真的有这等关系,怎的还会和我们这些下九流的混在一起?早攀高枝去了。”
    她语气中慢慢透出一些嫉妒,“我倒觉得她更可能是一个妖女,听说这寻常男人一见她,魂魄都会被勾走,有些失了心智的男人卖儿卖妻卖女,也要和那妖女春宵一度,跟染了什么瘾一样。”
    “啊,这望春楼还有这等好货?”
    秦禽抬头看着楼上,“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    “官爷,我们也是一知半解的,听的不全。”
    小翠怯怯的说,“我们只是在这里歇脚的戏班子,听的也都是些谣传,不真切的。”
    小翠也抬眼看了眼楼上,“我也是道听途说,我听一些客人讲,那花魁是受过散修点拨的。
    散修说她天生媚骨,若不是没灵根,早就被那些无法无天的修士争抢,做了炉鼎。”
    秦禽听到炉鼎,咯咯咯的淫笑起来,表情十分猥琐,“每天找七八个精壮男人吸取精元,修炼合欢功法的那种炉鼎嘛?”
    “少嘴贱吧你。”
    钱甲拿起酒盅,强行给秦禽灌了一壶酒。
    秦禽没有做什么激烈反抗,他本以为凭借自身的酒量,一壶酒下肚算什么,一坛酒都搞定不了他。
    这疯道士小瞧他了,等对方灌完酒,他马上就装醉偷袭,然后抢走钱甲怀里的银钱,上楼嫖娼。
    可片刻之后,秦禽只觉得丹田热力上涌,四肢开始乏力。
    他自信自己不是什么一杯倒的体质,可是这酒怎么这么醉人?就算再喝三四盅,也不应该会醉才对啊。
    可秦禽就是被灌醉了,他醉得眼冒金星,扑通一声仰躺下去,开始呼呼大睡。
    “小二!
    换酒!”
    钱甲冲着帘子外大喊。
    “哎!
    来啦!”
    店小二很快撩开帘子,旧的杯盘撤下,新的一壶酒端了上来。
    “伙计,问你个事儿啊。”
    钱甲问这个店小二。
    “客官您请讲,小的知无不言。”
    店小二陪着笑脸,老鸨子吩咐过,这可是大客户,要好生伺候着。
    “你们这的花魁,几两银子见一面?”
    钱甲摩挲着下巴,带着一脸痞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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