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枝意要他个准话,“行吗?”
    顾御洲说:“先随你。”
    那就行。
    宋枝意:“以后找客户,你打个电话就行,不用特地陪我跑一趟。”
    顾御洲心头一紧。
    这是要划清界限的意思。
    不让他帮的地方不能帮,帮忙的方式也不能越界。
    整一个楚河汉界划得清清楚楚。
    他敏锐地察觉到一关于方家,她的情绪就有波动,大概跟方家瑜的成人礼她遭了羞辱有关。
    “我从来没想跟方家瑜联姻。”
    顾御洲忽然解释。
    宋枝意却直接打断他道:“你不用跟我解释。”
    顾御洲却接着解释:“她快成人的时候我妈跟我提过,我拒绝的。
    但我妈可能没把我的意思转达给方家。
    她的成人礼上,我不知道他们还有这种想法。
    拍卖会上我是想把我的表拍回来,刚好你跟方家瑜要的是一样东西,我就一石二鸟,倒是让方家瑜误会你了,是我办事不够周到。”
    顾御洲心里刺痛,“还有,方家的宴会上,也是我做的不好。
    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    宋枝意睫毛颤了两下,心里像是被拧了一下,眼眶烫起来,脸往窗外转,轻声说:“没什么不好的,本来就没义务帮我。”
    顾御洲声音很低,嗓音沙哑地说:“可是,我很后悔。”
    宋枝意的心里胀得难受,不想跟他在这个地方待,低头看离目的地还有多远。
    她听见他说:“我成了别人伤害你的理由。”
    宋枝意抓着手机的手指倏地收紧。
    顾御洲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:“这么多年。”
    “这么多年……”
    恨?
    两人一起到了方董的办公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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