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元正搂着自己的小妾呼呼大睡,忽然喧哗声大作。
    “何元谋反,何元谋反。”
    何元惊愕坐起,然后勃然大怒,大骂道:“谁敢说我谋反???”
    我最多也就是想搞一下韩婴,可没打算谋反。
    他的小妾吓的不知所措,瑟瑟发抖。
    不久后,官差攻入何元的宅邸,并搜出了二件甲胄。
    何元被捆绑结实,又看到两件甲胄,顿时知道这大秦的官有多黑,他被卖了。
    他无比后悔,他想谋夺韩婴家产,取代韩婴地位,但找错合作对象了。
    官更黑啊!
    !
    !
    我不该这么做的,原本我生活也挺好的啊。
    但再后悔也无用了,木已成舟。
    县令下手,就会成为铁案。
    “我没有谋反,我没有谋反。
    是……啊!
    !
    !
    !”
    何元挣扎大叫,却被官差棍棒伺候,被打的惨叫连连,又不敢说话了。
    没有等他到县衙,中途被嫪善的仆人带走,灌了哑药,又上了刑,废了手指。
    等他到达县衙已经是废人。
    嫪善身披官袍,案几上放着印信,端坐在主位上,威严无比。
    一纸文书,便确定何元谋反,叛了族诛。
    当即发文书前往咸阳核实。
    结束之后,嫪善很得意,说道:“皇帝严刑峻法,杀伐果断。
    又极敏感谋反。
    这里山高皇帝远,皇帝又日理万机。
    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    往何元家放了甲胄,就能族他一族。
    当然。
    我也得保证昌邑的平安。
    把该交的钱粮交上去。
    就不会有后患了。
    皇帝好大喜功,我只要保证供养。
    他不会管死了多少人。
    于皇帝来说,人与牛马没有区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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