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雅贝不耐烦听这些,自从逃到这里,路君君脾气越来越古怪,让她疲于应对。
    看了看床上的路昊麟,汪雅贝拉着路君君又出了门,说:“你也别在这里了,再去问问。
    捐钱的到底是什么人,我总觉得不太对劲……”
    路君君冷嗤一声,恨声道:“整天疑神疑鬼的,路与浓早死了!”
    汪雅贝推了她一把,路君君索性转身就走,“要问你自己去问,我没那闲工夫,要去酒吧打工去了。”
    汪雅贝气得脸色铁青,“你最好是在打工!
    要是让我知道你跟别人鬼混……”
    路君君早走没影了。
    她嘴角一直挂着嘲讽的笑容,心说她跟陈达睡的时候怎么不指责她鬼混?说到底,还不是为了利益!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汪雅贝守了没一会儿,就没了耐心,自己回家去了。
    汪雅贝一走,路昊麟就睁开了眼睛。
    之前病房门口那些争执,之后汪雅贝跟路君君的口角,他都清晰地听在耳中,眼角忍不住滑下一行浊泪。
    他的浓浓,真的还在吗?她来了吗?
    那么久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,经过这段时间的磨难,路昊麟全想明白了。
    他对不起岳盈书,更对不起路与浓。
    可是后悔已经没用,他也不奢求原谅。
    只期盼着再见他的浓浓一面,亲口跟她说一声对不起……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路与浓自从去银行取了那笔钱,就知道那些人肯定会找来。
    果然,她刚从医院那边回来,就发现屋子里站了几个身形高大的男人。
    “你们是谁?”
    她下意识警惕。
    屋子里有椅子有沙发,但是几个壮汉并没有坐下,他们对路与浓摆出恭敬的姿势,道:“路小姐,我们奉少爷的命令,来接您回去。”
    路与浓悬着的心放了下来----这些不是齐靖州的人。
    犹疑了一下,路与浓问道:“你们少爷是谁?”
    几人对视一眼。
    道:“抱歉,路小姐,这不能说。”
    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您回去就能知道了。”
    得不到答案,路与浓也不怎么在意,只是回去……她有些迟疑,还没说话,对面的人就道:“少爷说了,您如果暂时不想回去,也没关系,只是请让我们留下来保护您。”
    摸了摸脸庞,沉默了几秒,路与浓说:“我会跟你们回去,只是要麻烦各位多等几天。”
    “没问题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之所以不想立刻离开,是因为想再看看路昊麟的情况,不亲眼看着路昊麟恢复,路与浓不放心。
    虽然以前也恨过他,但那毕竟是她的生父,养育了她那么多年。
    岳盈书和路云罗不在之后,她的每一个亲人,都显得那样珍贵。
    隔了两天,路与浓又去了医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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