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子,你下手轻点,要是把二哥的耳朵揪下来了,那你下半辈子,可就要陪着这个破相的男人过余生了!”
    儒生连忙劝起架来,生怕这夫妻二人又直愣愣地杠上,没完没了。
    “生弟,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,才姑且放了这个负心汉。
    但如果他不给我个合理解释,我今天就回娘家”
    虽然二嫂子收回揪耳朵那只手,但脸上依旧挂着怒色。
    儒生扶了扶额头上的巾帕,将头转向一边,朝着白繁生问道:
    “二哥,你再回忆一下,是不是漏过了什么细节?在你们喝酒的时候,真的没有姑娘经过吗?”
    “我确定!
    薛姨给我们安排了一个厢房,但屋内就只有我们五人。
    后来我喝的有点多,便独自一人去上茅房,结果倒在茅房里睡着了,直到被他们发现,就给我送了回来”
    “我也哪曾想到,今天一觉醒来,你嫂子就跟我吵个不停,非说我去喝什么花酒!
    我就是去办案了”
    ,白繁生信誓旦旦地解释了起来。
    “你们白天去翠烟楼不行?非得要大晚上才去办案!
    成了心是去找姑娘吧?”
    ,二嫂子毫不客气地接了白繁生的话。
    “人家薛姨说了,那些古怪只有晚上才会出来。
    大白天去干嘛!
    给人当杂役吗?”
    “好了!
    好了!
    二哥二嫂,这事儿我姑且相信二哥,他应该真的就是去办案子。
    或许那衣服上的唇印和脖子上的抓痕,一定有其他的原因”
    见这二人又剑拔弩张起来,儒生立刻当起了和事佬,但这会儿的二嫂子,似乎完全不吃这一套。
    “你们白家一条心,都是胳膊肘朝着自己人,活该我受欺负。
    这日子没法过了!”
    ,说着,二嫂子就准备起身往外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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